你有難以啟齒的私人隱私嗎?
網友解答: 那一年秋天,我還在讀大學,因為暑假去了廣東實習,在回學校途中結識了一位女士。記得是在火車上,我先上的車,坐下后就等火車開動了,不久上來一個女的,大概三十歲出頭,留一個披肩秀發(fā)
那一年秋天,我還在讀大學,因為暑假去了廣東實習,在回學校途中結識了一位女士。
記得是在火車上,我先上的車,坐下后就等火車開動了,不久上來一個女的,大概三十歲出頭,留一個披肩秀發(fā),面容姣好,穿一個緊身的連衣裙,把她上半身襯托的的呼之欲出。她拎著大包小包急急忙忙的上了車。因為火車馬上就要開動了。然后就擠在我座位旁邊的過道上,她想把行李放上行李架上,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舉了舉還是顫顫巍巍的擱不上去,我看到后立馬站起來幫她把行李放了上去,她非常禮貌沖我笑了笑,說了一聲謝謝的話。
火車開動了,她還是站著,估計買的是站票,而且她就倚著我座位邊上站著,可以說緊挨著我,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撲鼻而來,那時候青春懵懂,哪里受的了這種味道啊,有好幾次都起了生理反應,然后不得不故意拿本書遮住下面敏感部位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夜晚逐漸來臨,她也站了好幾個小時了。我?guī)状巫屪o她,她說不用,后面我看她確實有點累了,于是努力的擠出一點位置給她一起坐,這樣她才同意,這樣一來我們挨得更近了,我的心一直蹦蹦直跳。我怕她感覺出我的緊張和不安,又故意拿出書本來看,裝著很認真很有文化的樣子,其實內心是小鹿亂撞,心猿意馬,意亂神迷。
到了半夜,全車廂的人都昏昏欲睡了,她也不例外,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,身體上半身完全壓在了我的身上,我想拒絕的機會都沒有,就這樣一直讓她靠著。她身上的體溫傳遞到我身上,身上立馬有種過電的感覺涌遍全身,加上女人那股香水的味道,還有她撲通撲通的心跳聲,一股腦兒向我襲來,反正那晚整個車廂的人都在睡覺,只有我打了雞血一樣睡意全無,靈魂出竅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天蒙蒙亮的時候,我因為到站了要下車,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,她半睜開眼睛看了看我,我告訴她我要下車了,然后她一下就清醒了,她說年輕人留個電話吧,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了。
后面我們還保持了親密的聯(lián)系,在后面就失去聯(lián)系了。記得最后一次通話的時候,她告訴我她老公發(fā)現(xiàn)了我的存在,所以不得不終止了聯(lián)系,電話也換了,音訊全無。
也不知道這位來自吉安的美女姐姐現(xiàn)在是不是還在順德做家具生意,如果你也在今日酷米有緣刷到這篇文章的話不妨私信我哦!我們差不多分開十多年了吧!
網友解答:1997年,我在廣東中山一個鞋廠上班。
一天中午休息的時候。有保安進去叫我說外面有人找。
我出到外面來,但并沒有看到一個認識的人。
這時候,一個男孩子走到我面前,用我們家鄉(xiāng)話問我,你是不是XXX?我說是的,你怎么認識我?
他說:我是艷軍的同學,你知不知道艷軍在哪?
我說:哪個艷軍,你指的是我堂哥嗎?
他說:是的呀。
我很奇怪,問道: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個廠呢?你找他卻不知道他在哪個廠嗎?怎么跑到這里問我呢?
他說:艷軍告訴我他現(xiàn)在沒進廠,他寫信給我,要我把他介紹進我們廠去。
我問:那你們廠要人嗎?你們廠是做什么的?你們廠在哪里???
他說:我們廠在廣州,是做泡沫的,現(xiàn)在就是要招人,所以我來接他去進廠。(那時候廠里只有辦公室有電話。普通員工是接不到電話的。也沒人買得起手機。那時候要是有事的話,不是寫信就是發(fā)電報。)
他還告訴我,他跟我是同一個村的。他家住在村頭,我家住在村尾。
于是我就把我堂哥的地址告訴了他,讓他自己去找。
但是他又說,那你可不可以借我10塊錢?
我說:你要10塊錢干什么?
他說:我要10塊錢坐車,我現(xiàn)在身上只有兩塊錢。
我說:你去我堂哥那里坐車只要兩塊錢,不用10塊錢。
他說:我不去找他了,我就直接坐車去廣州。
坐車去廣州?10塊錢就夠了嗎?你不是來找我堂哥進廠的嗎?為什么不去找他?就要回廣州呢?
他答說:我怕找不到他,而且我明天還要上班。
然后我就進到宿舍,準備去拿錢。
到宿舍后碰到她表姐。表姐問我去干嘛了。
表姐是個很精明的人,情商也挺高。她平時很照顧我,很多事都幫我做。我把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她了。
表姐于是告訴我說:他說是你們一個村的,你又不認識他。他說來找你堂哥進廠,難道他車費都不帶嗎?連回去的路費都沒有,誰信啊?不要借給他!
我說:雖然我不認識他。但是他可能真的是我們村的人。他還告訴我他的名字。他還知道我堂哥的名字。
表姐說:你那么傻!你覺得去廣州那么遠,10塊錢路費就夠了嗎?他肯定是騙你的。你不要管他。
我說:那我出去告訴他,就說我沒錢。
表姐說:你別管他。等一會不你不出去他自己就走了。
然后我就真的沒有出去,也沒有給錢給他。
但是我心里就一直惦記著這個事情。大約半年以后,堂哥來到我們廠去找我。我還問過他,我還跟堂哥說起過這個事。問他是不是有個同學叫XX。
堂哥說是的,他那個同學是我們一個村的,的確叫XX。
又過了幾年以后,我才知道XX跟我二舅也玩的比較好。
到現(xiàn)在,我總共也就見過他兩三次吧,大概。也有說過話,但不多。
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這件事情。但我是一直還記得的,而且我一直覺得很尷尬,還有點內疚。但又不知道如何跟他說起,不知是該道歉呢,還是該解釋一番。